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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像访谈刘阳:“变化及过程”才是有价值的
添加时间:2025-02-15 19:12:46

  摄影家刘阳志同道合的朋友众多,因其待人温和谦逊,对待专业执着认真。伴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和传统媒体黄金年代的滋养,刘阳和他那一代人将践行理想与抱负作为使命标签。在尽职尽责地做好编辑记者、协调联络工作之余,刘阳坚持30余年投入自己的拍摄项目。2024年,他以3组关于中国芭蕾舞的专题作品荣获中国摄影金像奖(纪实摄影类),作品脉络清晰,时间跨度与完成度惊人。从与舞蹈巧合结缘,到一拍数十年,再到获得中国摄影金像奖,刘阳一直把“幸运”挂在嘴边。在与本报记者黄丽娜的对话中,刘阳谈及最多的还是芭蕾舞。那些经历里有他对专业的尊重、与艺术的惺惺相惜,以及专题背后付出的汗水与心力。

  1995年5月5日,英国皇家芭蕾舞团的芭蕾编导莫尼卡·帕克在北京保利剧院的舞台上,为中央芭蕾舞团的演员排练古典芭蕾舞剧《睡美人》。

  2006年6月1日,世界著名芭蕾舞排练者路易吉·博尼诺正在为中央芭蕾舞团的演员排练。他曾为中央芭蕾舞团排练过《卡门》、《摇滚芭蕾》和《蝙蝠》等作品。

  2017年8月4日,作为英国皇家芭蕾舞团主要演员排练导师的世界著名芭蕾大师欧嘉·伊芙安欧芙,在国家大剧院为参加北京国际芭蕾舞暨编舞比赛的选手们上芭蕾课。

  2006年6月1日,世界著名芭蕾舞排练者路易吉·博尼诺正在为中央芭蕾舞团的演员排练。他曾为中央芭蕾舞团排练过《卡门》、《摇滚芭蕾》和《蝙蝠》等作品。

  2018年7月23日,北京晓星芭蕾艺术发展基金会的舞蹈教室,几个刚下课的孩子正通过窗户的缝隙寻找自己的家长。

  很多孩子从三岁半就开始学芭蕾,在教室里哭鼻子也是常事。2015年7月4日,北京盈科中心少儿芭蕾舞培训班, 想妈妈的小学员被老师抱在怀里。

  2023年11月17日,青少年芭蕾舞挑战赛在北京大华城市表演艺术中心开赛。来自全国各地的三百余位学芭蕾的小选手,在这个舞台上参加角逐。

  2015年7月8日,北京晓星芭蕾艺术中心的孩子们第一次踏上国家大剧院的舞台,在这里将开始她们的第一次“专业”演出。

  1995年6月6日,中央芭蕾舞团演员邹之瑞(右一)、李颜(右二)、于国华(左二)和陈丽娥(左一)在故宫午门表演《天鹅湖》片段。

  1995年,让世界了解中国芭蕾,芭蕾艺术家到长城、故宫、天坛、圆明园、琉璃厂等地,专题拍摄了一组具有中国地域特点的芭蕾图片。8月11日,艺术家们在长城上拍摄双人舞,把中国古老的长城与西方的芭蕾舞融合在一个画面中。

  法国是芭蕾舞的起源地之一,巴黎歌剧院是法国最有名的剧院,法国观众对观看剧目的选择也十分挑剔。2009年1月6日,中央芭蕾舞团在巴黎歌剧院演出《红色娘子军》,中国艺术家用精湛的芭蕾技巧讲述中国故事,引起当地民众的浓厚兴趣。据歌剧院项目经理米夏尔介绍:“演出票在半年前就已经售罄”。当日演出现场,座无虚席。

  进藏演出对内地来的芭蕾舞演员是个考验。2015年6月18日,在林芝西藏大学农牧学院,演出前的彩排中,刚从北京飞来的“白天鹅”张妍因高原反应缺氧虚脱。经过短暂休息,她又上台展翅。

  黄丽娜:您在业界最为人知的标签是媒体“当家人”、海内外文化交流的“使者”,而摄影师这个身份是“隐藏款”,特别是您交出了“中国芭蕾”这样扎实的大部头作品,更令人惊讶。给我们介绍一下您的这个身份吧。

  刘阳:我从中学时就开始学习摄影了,也梦想着成为职业摄影记者。那时,我热衷于寻找冲洗照片的药水和奇奇怪怪的配方,但阴差阳错,都未能修成正果。小时候一次搬家,前一户人家留下了一幅照片,它就挂在我的床对面墙上,那正是吕厚民的《欢送志愿军回国》。我们这代人对抗美援朝的情感被具象化在这幅图中了,那是我第一次认识到照片是会感动人的。毕业后,我到山西日报工作,从文字记者到摄影记者,再到图片编辑,而后到人民摄影报工作,总之还是以从事编辑工作为主。

  说起芭蕾这个专题,我是米乐M6 m6米乐米乐M6 米乐平台运的。当时我在《中国旅游米乐M6 m6米乐》杂志社北京办事处工作,我们的总编辑王苗与中央芭蕾舞团(以下简称“中芭”)团长赵汝蘅认识。彼时的中芭经济条件比较艰苦,他们需要拍摄照片作宣传,于是就找到王苗帮忙,而王苗身在香港,就将此事委托给我,我应下后也陆续找了其他摄影师一起拍摄。就这样,慢慢积累,我的照片也形成了专题。然而大部分照片拍完就被搁置了,除了给中芭做过广告、节目册和画册外,以我个人名义的出版展览等传播非常少。

  黄丽娜:金像奖不只是对作品主题内容的评价,对照片的制作水准也有着相当的考量。您这次报送的作品制作情况是怎样的?

  刘阳:我所投送的纪实摄影类,其“不能改变原始影像”的原则始终如一。我的理解是,胶片时代的冲印照片,放大机下的遮挡和加光都不允许使用,涉及的只能是2号纸(中性纸)和3号纸(硬性纸)的区别,显影液软硬的差别,这两方面的控制在数字时代仍可参照。

  胶片时代的一代人,拍摄与暗房是一体的技能。从参评到三门峡展出,我的作品都没有假手他人。我对这一点是比较坚持独立的,后期可视为二次创作,理想的状态是拍摄时有一定想法,否则在后期向别人阐述得再详细,对方也未必能领会并呈现出拍摄的初衷。电脑后期与输出的相纸、墨的匹配度需要经验的支撑,而现实是很多摄影师不能熟练掌握电脑后期,进而催生了一个新的职业人群,与拍摄完全分离,这样不仅不能做到“还原”自己的观看,还会增加制作成本。

  黄丽娜:您的芭蕾舞专题内容广泛,显示了您作为摄影师所下的功夫,以及对舞蹈专业的深入了解。能说说内行是怎么看“门道”的吗?

  刘阳:因为和芭蕾舞的密切关系,不只摄影界的很多人把我误认为中芭的员工,就连舞团内部也有人认为我是同事。宣传广告图、工作资料照、日常排练、专家交流、重点剧目、国内外演出活动等,我希望拍摄中芭所有的需求照片。

  几十年前,中芭请摄影师拍摄这事是具有超前意识的。那时,我们已经带着专业摄影师和舞蹈演员在长城、圆明园、前门、琉璃厂等北京知名景点拍美照“打卡”了。我既是摄影师,又是联络人,每次的拍摄都有明确用途,带着编辑思想有的放矢地拍摄。我并没有太重视个人作品的传播,一方面是版权,更重要的是我不自信。隔行如隔山,我认为自己对芭蕾的理解不充分。但随着工作的磨合与经验的积累,我意识到“脚比脸重要”——这才是芭蕾舞演员的标准。另外,芭蕾舞的排练和演出后台是不能随便进入的,而我这个老熟人,遇到不妥当的画面,或者不宜拍摄的画面,也会放下相机,相互的信任是基础。比如,演出一米乐M6 米乐平台场终了,演员冲向后台,从亮到暗的环境转换,视线是模糊的,此时如果摄影师为了所谓的好角度好照片,挡了演员去路,极有可能造成安全隐患。正是因为与中芭接触多,我才能不断地拓展着摄影触角,完善这个专题。

  黄丽娜:除了芭蕾舞外,我看到您还有一些街拍照片。这些图片说明不仅有客观描述,还有一些您的个人感受。为什么做这样的图片说明?什么样的题材或现象会让您想去拍摄?

  刘阳:我在图说中加入自己的想法,是想让一张照片的语义更加丰富。以小说和影像的对比为例,同一件事情,不同的方式呈现不同的结果,读者/观者头脑中的反应也会不同。影像是相对直接且固化的,小说却能将人引入更广阔的境界,当然也因人而异,所“悟”不同。我想用文字把读者引向更远,想得更多,增加照片的生命力和活力。或者说,这是“摄影师+编辑”的双重身份在我摄影里的一种投射,无论哪个先行都是好的。

  拍摄“变化及过程”才是有价值的,一个事物所经历的生发、起伏、消失,各个阶段都值得记录。我曾经扼腕的题材之一是粮店,当年的种种画面只能靠回忆支撑。再比如,近年来各地的摄影展赛中都有“长期关注”一项。这样的专题必须建立在时间的长度基础上,新生、强盛、没落、灭亡,如果摄影师将之一一记录,必将产生很强的现实意义。

  黄丽娜:当年您在《中国旅游》杂志的工作是怎样的?其中涉及的海内外交流工作如何运作?

  刘阳:近年来传统媒体式微,功能性的转换是必然出路。而我经历的那个可以说是最好的时代,大量优秀人才涌向摄影领域。我所在的《中国旅游》不仅仅是一家媒体,还在当年承担了海内外交流、推介优秀摄影师资源等职能。我们的图片库经营良好,合作的摄影师拍的大多是反转片,内容涵盖全国各地的风景名胜、世界遗产、民族民俗、人文地理等,而海外客户对这些的需求量也很大。对方会专程派人就商业照片如何拍摄给我们做培训,包括现场拍摄、现场指导。这一平台给很多摄影师提供了机会,传播作品,获取稿费。如今,我们这批人大多数已经退休,而现在的年轻人有的是出路和平台,随之改变的是摄影的生态圈。

  刘阳:我们那一代有很多人热爱摄影,并且有着强烈的社会责任感,这批人感染带动着更多人,也形成了一股主流的正气。我喜欢的人太多了,喜欢的作品也太多了,每位摄影师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。面对他们,我不是进了菩萨殿,而是进了千佛阁。以王文澜为例,他除了为人所熟知的《自行车》专题之外,还有很多优秀作品。他可能为了一个画面站在那里一个小时,而我完全参不透其中奥妙。他拿起的不同的拍照设备,也许能够代表他的观察与判断。